回去吧,陆小凤。青衣余下的半辈子,除了唱戏,只要见我一个人就够了。”
衣公子这几句,听得陆小凤心中发凉。
……衣公子究竟做了什么,燕青衣又经历了什么,才叫燕青衣很乖、很肯?
花满楼更是面色发白,质问道:“只要见你一个人?你把她困在你的府邸,不让外人见她,也不让她见外人,这与囚禁她又有何异?
“衣公子!燕青衣对你来说,到底是你喜欢的人,还是一个随时可以被你扔掉的、取乐的玩意儿?”
衣公子唇角向上一勾,生生止住。
盛年心里已经快笑疯了,但面上,衣公子声色一厉,冷漠斥道:“你管得太宽了,花满楼!我一生只会有青衣一人,我保护她成就她,这世间有多少男人,能做到像我对青衣一样?我对青衣的感情,也轮得到外人置喙?!”
说着,衣公子那斯文闲雅的脸上,出现了厌弃的神色。
他再次捂住眼睛,肩膀颤抖起来,仿佛在忍耐杀意,口中道:“啧,无情雪骨无情雪骨,真是烦人!若不是青衣还念着旧情,我早把无情雪骨弄死了,还会留他活到现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