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人是谁?”
“这得问他们了,或者得问问咱们的相国大人!”
说着话骆养性转过脸,皮笑肉不笑的问洪承畴:
“大人,你认识他们吗?”
“泰如,我实在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,又为什么会问我,我实在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,别故弄玄虚!”
洪承畴说到故弄玄虚四个字时,故意加重,几乎是咬着牙说道。
骆养性切的嗤笑一声,先是来到洪四跟前,一把就将对方的头狠狠的薅起来,厉声问:
“说,你是不是洪承畴的大管家,洪四儿,那天,你在西便门和谁接头,轿子上,那孩子是谁?”
骆虎在边上听到这话,胆战心惊,心想,莫非自己大哥很早就跟踪了洪四?
那洪四已是满头白发的老人了,哪能经得住这样的酷刑,有气无力的说道:
“大人,你搞错了吧,我不姓洪……”
“妈的,嘴硬,你不姓洪,还能姓什么?”
“我姓干,你叫我干爹就行……”
这句话彻底惹恼了骆养性,狠狠的一拳,将其打倒在地,一脚一脚狠狠的踢。
骆虎不由心痛,按说自己对此人也没什么感情,可就冲他冒死将定王送来,单凭这一点,自己就很欣赏他。
再反观旁边的洪承畴,脸上的表情虽然没什么,可他的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官服下摆,一遍一遍的揉搓,都快戳烂了。
“好了,好了,这件事先放一放,那个人是谁?”
满人乌尚书已烦了,打断道。
那个人见指向自己,就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不住求饶:
“小人是东华门豆腐店的老板,前些日子,我店里来了个少年。
就就是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