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渊和柳青离开古塔，天色已暗，青阳城的街道笼罩在一层薄雾中，灯火稀疏，像随时会被黑暗吞没。林渊低声道：“去鬼市，老魏可能知道怎么彻底毁了鬼王。”
林渊敲了三下门，低声道：“开门。”
“找老魏。”林渊沉声道。
两人走进鬼市，地下集市比上次更冷清，摊位只剩一半，摊主们低声议论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安。林渊用阴阳眼扫过去，发现几团黑气比之前更浓，像鬼怪的气息在汇聚。他低声道：“鬼市也不太平了。”
“可能。”林渊点头，带着她走向巷子尽头。
“侥幸。”林渊沉声道，“古塔底的鬼王雏形被我压住了，但没死。”
“收了雾手。”林渊点头，掏出玉佩，“但石碑的核心还在。”
“师父？”林渊皱眉，知道老魏指的是原主张玄清。他不动声色道：“这铃怎么用？”
林渊点头：“刚练成三爻引魂。”
林渊掏出铜板递过去，接过镇魂铃，感到一股暖意从铃身传来，像与玉佩的气息呼应。他低声道：“鬼王的事，你还知道什么？”
“谁？”林渊问。
“碎片？”林渊皱眉。
林渊低头看向镇魂铃，低声道：“这铃能毁核心吗？”
“本体在哪？”林渊问。
林渊点头，收起镇魂铃，低声道：“谢谢。”
林渊愣了一下，没多问，转身要走。可刚迈出一步，巷子里起了一阵雾气，白茫茫一片，遮住了视线。柳青低声道：“又来了！”
白雾从玉佩涌出，与那只手对撞，发出一声低响。林渊用阴阳眼看去，发现这雾手比他的更强，核心浓得像团墨。
沙哑的声音从雾中传来，林渊皱眉，低声道：“还有雾手？”
林渊咬牙，抓起镇魂铃，咬破指尖，一滴鲜血滴在铃上，低喝道：“天地玄冥，阴阳有道，三爻引魂！”
“人……你逃不掉……”
白雾涌出，与人形纠缠，林渊趁机划出缚鬼符，低喝道：“缚鬼锁形，心坚则成！”
老魏皱眉：“它盯上你了。”
柳青点头：“现在？”
两人离开鬼市，回到客栈。林渊靠着床坐下，掏出镇魂铃，试着注入意念。铃身微微一震，发出一声轻响，金光闪过，像在回应他的意识。他低声道：“心血引魂，铃声镇怨……”
“成了……”林渊睁开眼，感到精神比之前更稳。他试着感知雾手，发现它的意识也被铃声压制，像彻底臣服。他低声道：“雾手，能找到血池吗？”
林渊点头，收起东西，低声道：“血怨……得解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