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室里，黑气弥漫，石碑上的血红光芒刺得林渊眼睛发疼。他盯着那团鬼王雏形的核心，感到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，像无数怨念在低语。无面女的黑雾与雾手的白雾在旁纠缠，发出一阵阵低吼，柳青站在他身后，低声道：“张天师，快点！”
他试着划出三爻，可到第二爻时，脑子又是一阵刺痛，精神几乎耗尽。他喘着粗气，低声道：“不行，得换个办法……”
白雾中传来沙哑的声音：“中心……血红……”
他试着感知雾手的意识，发现它被镇魂木压制，勉强听命。他低喝道：“雾手，缠住无面女，我来对付石碑！”
玉佩一震，暗红光芒射出，化作三爻卦象，直刺核心。那血红光芒猛地一颤，发出一声低吼，像被激怒了。林渊咬牙，抓起镇魂木，注入意念，低喝道：“缚鬼锁形，心坚则成！”
“成了！”林渊松了口气，可还没等他高兴，无面女的黑雾挣脱雾手，低声道：“人……你毁了它……”
白雾涌出，与黑雾对撞，可雾手的动作明显迟缓，像力量耗尽。林渊皱眉，知道鬼契的代价又来了。他抓起符纸，低喝道：“天地有正气，阴阳分两仪，镇魂退散！”
“人……你逃不掉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林渊低声道，“鬼王雏形被压制了，但没死。”
柳青皱眉：“怎么会？”
他掏出玉佩，试着感知雾手的意识，发现那团白雾比之前更狂躁，像在反抗。他咬牙，低喝道：“缚鬼锁形！”
他翻开《玄冥经》，目光落在八卦图上，低声道：“卦动天机，藏生一线。”
柳青问：“什么裂缝？”
他站起身，试着用玉佩敲击石碑，可石面纹丝不动。他皱眉，低声道：“物理手段没用……”
白雾涌出，低声道：“不能……太硬……”
“意动则破……”他喃喃自语，闭上眼，将意念集中在三爻卦象上，低声道：“天地玄冥，阴阳有道，三爻引魂！”
“成了！”林渊眼睛一亮，可还没等他高兴，那红光猛地炸开，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。无面女的黑雾趁机涌出，低声道：“人……你放了我……”
白雾扑上去，与黑雾纠缠。林渊抓起玉佩和镇魂木，低喝道：“缚鬼锁形，心坚则成！”
林渊喘着粗气，靠着墙坐下，低声道：“总算压住了……”
“没死，但被封住了。”林渊低声道，“石碑的封印恢复了一部分。”
两人离开石室，爬上地面，塔内的黑影少了许多，像被石碑的压制影响。林渊靠着塔门，低声道：“雾手的契约稳了，但鬼王是个大麻烦。”
“回鬼市。”林渊沉声道，“老魏可能知道更多。”
白雾涌出，低声道：“知道……怨念……很强……”
“核心……”雾手低声道，“毁了它……”
他闭上眼，脑海里反复勾勒三爻卦象，精神虽疲惫，却比之前清晰。他试着划出三爻，这一次，暗红光芒凝实了几分，没再刺痛。他睁开眼，喃喃道：“卦术初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