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渊和柳青深入石门，黑暗如墨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腐臭与寒意。祭坛立在远处，黑光跳动，像一颗心脏在搏动，低吼声从中传来，清晰而愤怒。林渊用阴阳眼扫过去，发现祭坛上的黑气比之前更凝实，核心隐约成型，像黑怨的最后本体。他低声道：“祭坛……黑怨的根。”
林渊掏出鬼王符，符面鬼脸光芒微弱，像被黑气压制。他低声道：“得快点，这地方撑不了多久。”
“黑怨。”林渊沉声道，抓起镇魂金铃，“这次你是本体吧？”
黑雾扑来，林渊咬牙，低喝道：“四爻引魂，铃声镇怨！”
镇魂刀金光大盛，一刀斩下，劈开黑爪，可黑气更浓，钻入体内，冻得他意识一滞。
黑怨的黑雾重新凝聚，化作一只巨大的黑手抓来，林渊低喝道：“柳青，挡一下！”
暗红光芒射出，劈开黑雾，核心暴露出来，像一颗更大的黑红珠子，散发着浓烈的怨念。
刀气斩下，劈开黑雾，核心裂开一道缝，黑怨发出一声尖啸，身形散开，可祭坛却剧烈震动，黑水化作无数黑刃扑来。林渊低喝道：“四爻引魂，铃声镇怨！”
“撑不住了……”林渊低声道，脑子里闪过张玄清笔记里的话：“唯心可破……”
意念集中，暗红光芒凝实无比，射向核心。珠子发出一声低鸣，裂缝扩大，黑怨发出一声尖啸，黑雾散了大半，可祭坛却裂开，一道更大的黑影从水底升起，低声道：“人……你们毁不了我……”
柳青挥刀挡在后面，林渊抓起镇魂金铃，低喝道：“四爻引魂，铃声镇怨！”
刀气斩下，与金光合击，核心发出一声脆响，裂成两半，黑怨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，黑雾散去大半。
黑怨低吼着凝聚，林渊咬牙，低喝道：“四爻引魂，灭鬼斩怨！”
刀气斩下，祭坛被撕开，核心彻底暴露，像一颗黑红的珠子，散发着最后的怨念。林渊低喝道：“四爻引魂，铃声镇怨！”
林渊喘着粗气，靠着祭坛坐下，低声道：“死了……”
“死了。”林渊用阴阳眼看去，发现祭坛下的黑气彻底消散，低吼声再未响起，“核心碎了，它没机会了。”
林渊点头，低声道：“黑怨是鬼王中的王，怨念深得吓人。”
两人休息片刻，林渊低声道：“卦动天机，藏生一线。”
柳青问：“张玄清的？”
林渊拿起戒指，试着注入意念，戒指一震，发出一道金光，像某种防护之力。他低声道：“张玄清的法器……”
“可能知道自己回不来。”林渊沉声道，“老魏说他死在鬼域，这戒指可能是最后的底牌。”
两人沿着原路返回，石门外的黑雾已散，平原恢复了死寂。林渊低声道：“鬼域应该平静了。”
“回青阳城。”林渊沉声道，“得问老魏，鬼域还有什么秘密。”
远处，那低语声早已消散，可一股新的不安在心头升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