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渊和柳青走出鬼域，身后平原的黑雾已散，石门的残骸在风中沉寂，像一场漫长噩梦的终点。林渊手里握着镇魂金铃和刚找到的金色戒指，柳青提刀跟在身旁，两人沉默地走着，鬼域的低吼早已消散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。
“真的。”林渊点头，用阴阳眼扫向身后，黑气彻底消散，连一丝怨念都没留下，“核心碎了，它没机会复活。”
“应该平静了。”林渊沉声道，“但张玄清留的东西，让我有点不安。”
柳青低声道：“总算能歇口气。”
干瘦的老头探出头，眯着眼道：“又回来了？听说你杀了黑怨？”
老头哼了一声，侧身让路：“进去吧。”
“干掉了。”林渊沉声道，“鬼域的石门也塌了。”
林渊掏出金色戒指，递过去，低声道：“在鬼域找到的，张玄清留下的。”
“护身？”林渊皱眉，“他为什么没用？”
林渊低声道：“鬼域还有什么秘密？”
“更大的东西？”林渊问。
林渊皱眉：“鬼皇在哪？”
“门已经塌了。”林渊沉声道，“黑怨死了，会不会引出鬼皇？”
林渊掏出《天师秘录》，翻到最后一页，低声道：“‘鬼域有门，勿开’……他知道鬼皇，却没写全。”
林渊低声道：“那接下来呢？”
林渊收起秘录，低声道：“谢谢。”
林渊笑了笑，没再问，带着柳青离开鬼市。
柳青低声道：“你真要去对付鬼皇？”
他闭上眼，试着推演，低喝道：“卦动天机，藏生一线！”
柳青问：“在哪？”
他翻开《天师秘录》，目光落在“镇鬼灭魂符”上，低声道：“四爻引魂，灭鬼斩怨……”
柳青低声道：“那能对付鬼皇吗？”
他掏出镇魂金铃和镇魂刀，试着感知，发现铃声与刀气隐约共鸣，像能融合。他低声道：“也许能试试合击。”
“休息几天。”林渊沉声道，“然后去鬼域。”
他咬牙，低喝道：“四爻引魂，铃声镇怨！”
柳青低声道：“它来了？”
次日清晨，林渊收拾好东西，带上《玄冥经》、《天师秘录》、镇魂金铃、镇魂刀和镇魂戒，与柳青走出青阳城。路上，他低声道：“柳青，你还能回去。”
林渊笑了笑，低声道：“那就走吧。”